小耳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在发热,她想取雪为他降热,但是他压住她,她动弹不得。

她的手贴住他的胸膛,“阿兄,让我起来罢,我去取点雪来降热。”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是又始终聚焦在她的嘴唇,他看着她张合的嘴,吻轻轻落在了她的下唇,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唇被吮吻,他的舌头也在舔舐她的嘴唇,姜聂像是被一团柔软的春水包裹,无法抬起手臂,只能清醒地沉沦。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她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被他拉开了衣襟,他的吻顺着颈窝到胸口,轻轻落下,温柔地触过,她感觉到自己也开始发热,用手抵住他的嘴唇,却被他的手拉开轻轻地按在了头顶,他的袍服也敞开,两人裸露的肌肤相贴,她感觉到了他灼热的温度,他的手贴近了她的小腹,舌头舔舐她的乳尖,她想要逃窜,但是却被他拉回,她脑海里开始出现大段的空白,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的身体和他契合一致,当他的手指搭在他的穴口,她从未想过那修长洁白的指尖会来到此处,就像是拨动琴弦一样调动她的身体,她扭动着腰想要躲避,却无时不刻不在迎合,她呼出的白气被他迎上的吻而吞食。

黏腻的液水将他的手指打湿,他的食指划过穴口,引得一阵张合,他这才解了腰带露出那物什来,她没有看到,只感觉到他用一个极长的柱体剐蹭她的穴口,意识在回笼的一刻又被他塞入的动作而缓和地打散,她想要喘气,但是声音又在此刻凝滞。

他的眼睁着,火焰倒映在他的眸子之中,却并不显得侵略过剩,他缓和温柔的律动探求她甬道深处的每一处肉壁,她感觉到他像是一团水一样将自己包裹,他轻柔的声音也同样留在她的耳侧,“我爱你,小耳。”

她被顶起的时候感觉到了他微微旋转的力度,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拥抱住,他的手滑过她的大腿,推向她的臀部,她感觉到自己在一种快速但张弛有度的抽插当中推向高点。

她像是听到了风声雪声,但是所有的声音都变为他的低喘声,因为他的顶弄,她透过垫在身体下的绒绒的裘衣感受到了地面凹凸,她感受到甬道的每一寸肉都贴紧他的阳物,随着他的阳物的形状而收缩,她穴口的凸起被他囊袋反复挤压,她的乳尖也被他反复舔舐,从背脊升起的酥麻和椎尖泛起的抽搐感一同上升到脑子里,她只能反反复复地试图通过夹住腿挤压出他的抽插,却又被他温和却又不容抵抗的推进而打开。

“阿兄!”

她不停地叫他,“阿兄!”

他置若罔闻,在亲吻她的脖子的时候感觉到了她跳动的脉搏,于是他顺着她加速的心跳抽查,她的穴肉跳动颤抖,在包裹他的阳物的同时不断地吸拽,他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但是还不够,他前所未有地贪心,想要拥有她的一切,他的温柔像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地将她身体一切的反应消化殆尽,然后顺着她跃起的频率一次又一次地顶入最深处,而他的手也在她的胸口抚摸,像是在画写,又像是在轻握。

她的眼角因为一波又一波的泄身沁出泪水,他舔舐所有的泪点之后,额头抵住她的,“小耳。”

天蒙蒙亮时,她看着已经昏迷的姜适,即便如此,他的手仍旧是紧紧地抓紧她的,她有些恍惚,暧昧温存的气息仍旧围绕在这雪洞中,她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阿兄啊。”

“阿兄……”

他爱她,他竟然爱她。

姜适被管教时,她总是一个人在宣国长久地度过漫长的夜晚,做任何幻梦的想象,所有人都教她如何做一个叫人喜欢的公主,做一个有所裨益的政治棋子。

哪怕是后来姜适偏爱她,姜国公会在姜适每每对她表现出亲近和优待的时候敲打她,她那时候不懂为什么,直到虞王后告诉她,“小耳,有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