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小耳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就像是一条蛇一样缠缚在她周围,“你有何证据?”

他的手滑过她的侧腰,按住了她后腰,附在她耳侧,“公主侧腰有三点痣,我可有误?”

她看他那双极浓的眸子缠绕她,大惊。

“我从前是如何的人?”

她暗自揣测。

“若按他所说,我既与公舅纠缠,又与他有首尾,如此麻烦的事,忘了也好。”

她看他越贴越近,越抱越紧,只能出声,“你做什么这样,速速放了我!”

“公主从前最爱意奴如此,”他不曾松开自己的手,“公主现在便不爱了吗?”

他那副模样,叫她觉得自己是那始乱终弃之人,实在无法挣脱,她缓和了语气,“并非如此,你这样,我感觉到痛了。”

听得痛字,他放开了她,又握住她的手,“哪里疼痛,你逃出来时受了伤吗?”

此人对自己的事如此了解,真叫人感到不安。

小耳对他的话也并不全信,但是对方并无对她不利的意思,她只能徐徐图之,要不要想办法要向阿穆递消息呢?她此刻也迟疑起来,因为,她不知怎么地,相信自己的名字,是“姜聂”而非“房珥”。

他见她不答,便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裳,她按下他的手,“这又是作甚?”

他的手已经贴在她的胸口,冰冷的触感叫她瑟缩了一下,见她如此情状,他停了手,“想要看看你的伤口,却没想公主竟与意奴生分至此。”

“男女有别,”小耳拢起衣服,却又碰到他的手,在这种寒天里,他的手冰凉得可怕。

他的脸几乎要靠近到她的鼻尖了,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箜篌泣玉,似悲似喜,“随我回去罢,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