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未能满足于握住她的手臂,又冷不丁听她问话,只疑惑地反问,“家宴?”
“昨日我正被父王派出,有必须立即解决的事务,所以没能赴宴。”他顿了顿,思考了一会,“我昨日已派人通知于你,怎的你竟不知?”
姜聂看他神色并不似作假,只觉得更加疑惑了,她却是一点也不知此事的。
“无妨,我只是有些担心夫君的身体。”
她轻巧地岔开话题,“夫君怎的不饮汤,我还通知了府中做来冰镇甜汤送来军营让将士们也稍稍休息。”
辛昱就她的手喝了一口汤,体内的火却并不见退,他稍微起身靠她更近地坐下,她刚听得玉环相撞的叮当声,就见他靠得极近,手臂虚虚环住她的腰,姜聂不知怎么地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她试图挪远一些,却不慎碰到了圈住她腰的手臂,她瞧见他眼睛露出一些笑意来,显出几分少年将军的意气,他慢慢收紧手臂,姜聂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拉到一个非常暧昧的距离,她仰头看他,“夫君?”
未等她问完话,就被他的亲吻止住声音,她只觉得唇齿的津液都混乱起来,她感觉到他轻轻地含住她的舌头,又感觉到他的舌头往嘴的深处探,或急或缓,她感觉到喉咙都被止住呼吸了,他的嘴也是凉凉的,一股沉木的气息从他的气息吐出,又与她的吐息交融,她又开始头脑发昏了。
辛昱只感觉到她的皮肤细嫩,从前他们夫妻过夜,都是速战速决,从未有这样细细体味,他大掌隔着衣物握住她的乳,感觉到一种像是液体像是棉絮一样的触感,在那一团柔软当中又感到了一点凸起,他便轻轻捏起,只听得姜聂喉咙里突出一声呻吟,她把手放在他的脖侧,感受到他炽热的温度,顿时感觉到通身有一种难耐的酥软,就像是在宣王怀中一般,思及此处,她惊觉昨夜与宣王的荒唐事,若是现在让他解开衣衫,身上的痕迹便是无法遮掩了,她只能握住他的手制止他,“夫君,这是在营中,若是有人进来,见你我衣衫不整,更是不妥。”
辛昱稍加思索,便整理好她的衣衫将她抱于他腿上背向她,姜聂只感觉自己重重地坐在他腿上,他的杵状的阳物已经露出,隔着她的薄薄的里衣刮蹭着她的穴口,她感受到他的阳物像是巨蛇一样盘旋于洞口,他将她拉近靠近他的胸脯,她感受到他膨胀的胸肌抵住她的后背,“好夫人,那今日我便不入你,令你衣衫不整。”
“你就替我泄泄火吧”他的声音颇为可怜。
好一个以退为进,不愧是宣王的二子,总是知道怎么对待自己的猎物的。
没等姜聂回应他,他便缓缓抽动自己的长蛇摩挲她的穴口,她昨夜已经受过一场极为激烈的性事,穴口本就肿胀敏感,加上他阳具的顶部格外突出,每次耸动都会狠狠摩擦到她的花核,不多时她就已经液水淋淋了。
“夫人穴水可是把我的衣物淋湿了。”
辛昱的声音就在耳畔,但是姜聂的所有心神都在那颗被不断摩擦的花核之上了,听到如此淫靡的话语,她感觉到脸色腾红了,她试图站起身来,身上却毫无支点,想要扶席,却不慎碰到了他耸动的阳物,他不合时宜地呻吟出声,她耳根软,忽地听得男人的呻吟,又身体发软起来,辛昱趁此将她捉回怀中,轻喘着握住她的手“夫人替我摸摸吧。”便把她的手握住他的阳物,一面又不紧不慢地继续在她穴口模仿交合的动作而摩挲,她感觉到花穴内一股又一股的蠕动,想要更多的东西来填满,他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扣弄着她穴口的凸起,惹得她弓起身来,顶住了他腹部的肌肉,他慢慢加快了速度,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他也加重了对花核的挑弄速度,没过多久,姜聂感觉到穴口一阵痉挛,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紧绷起来,辛昱趁此机会拨开她的里衣,在她达到顶点的一瞬间顶入进她的穴中,姜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