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已经握紧缰绳使马快速地前进起来,她在颠簸中感觉他的阳物直直地捅刺,顶住了她甬道内部的凸起,她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像是失禁了一般,从穴中涌出大片的液体,她本就不清醒的脑子现在在晃动的景色当中更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聂姬不喜欢吗?”
他在她的甬道内反复刺激着同一处,她的腹部和花穴在反复的抽搐中紧紧贴住他的下腹,他并不着急得到她的回答,只是在一种与缓行的马匹同样的频率满足着她穴内蠕动所需的任何需求,她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要亲吻她的时候,她避开了他,咬住了他肩上的披风,哆哆嗦嗦地用一种含混地语气回复他,“喜……喜欢。”
她却并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他看她软下身子,但是手却勾住他脖子,心中生出无限的怜爱与占为己有的欲望,在另一波的动作中,听到她的哼叫声,他解开了他的披风裹住了她,只露出了一张迷蒙的脸,她看向宣王,他也正垂眸看她,他浓烈的眼神仿若实质,瞳仁间似有若无的绿色在每一次的撞击当中,在每一次她用花穴索求他的时候扩张晕散开来,她忽而觉得不是她在索求他,而是他试图捕获她的律动,她此刻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可以掌控的力量。
宣王在激烈的情事当中同样思考着,他也许错了,她不该如此长久地留在辛昱身边,而他,要纠正这个错误。
往西围的辛池刚到场地,却见后面赶来的辛昱,颇为不解,“昱,你不伴驾?”
辛昱收了力,马的速度降下来,面上露出一些跃跃欲试,“父王今日只叫咱门比试,兄长比是不比?”
辛池玩性起来,笑道“既如此,我去求父王叫他将他那张雁弓借我一用,看你我到底谁得父亲的亲传。”
辛昱本想与他同去,但是他话音未落便驾马而去,让他先热一热手,“别叫我看了你小子的笑话。”
他回营却不见宣王身影,侍卫只道宣王同宣二子之妻前往东郊围猎。
“怎也无人通知于我……”
他自知话中有失,瞬而改了口,“我与昱?”
“王上与昱公子夫人一时谈得兴起,临时便驾马前去了……”
他听及此话,心头却涌上一些不安,未等侍卫再回复便驾马前往东郊的方向去了。
宣王拥着裹着披风的驾马回程,姜聂刚从迷蒙当中清醒,秋风本凛凛,她此刻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她被他环绕抱住,靠在他的胸口,她便是怎么也脱不开他的手臂,“让我自己驾马回去罢!”
她抿起了嘴,想到了刚刚又发生了什么,又是思虑了一番,试图找到破局之法。
“不是说喜欢吗?”
胸腔的微微震动传达到她背后,她后脑发麻。
而远处不得发现的暗处,辛池紧握着缰绳,并不上前。
吗喽作者的话:这是马车。(正直)
小耳:怎么回事,我又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太子: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第31章 | 0031 残局
姜聂感觉到自己怕是受了些风,这些天头有些昏昏沉沉,吃了几付药,总也不见好,想来也是应当生病的时候了,她自小便是每年都要在秋末冬初时候生一场病,兄长寻医问方,总也搞不清缘由,便以为是体质不好,越发要带她练习骑术射箭用刀,她总觉得自己康健得很,却还是不免每年要病一次。
说起来去岁她也病了一场,那时齐国与宣国颇有冲突,辛昱便是长久的不在家,她初来此地也并不熟悉宣地风俗与府中事务,也碍于身份处处遭人监视,无论如何也只能强打精神应付诸多事宜,那时确实是烦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