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只有上背接触实地,她感觉到气血都要涌向头脑,愈发昏头转向起来。

他耸动着绔下的阳物,她因为他的动作前后摆动,手没有支点,只能反手撑在脑侧,弯曲的肘对着宣王的方向。

他感受到她花穴所濡出的液水,想要占据她所有的想法越发强烈,他从未如此为一个女子如此疯魔,对她的强烈的感情就像攻城掠地一样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他想要占据她的身体,想要占据她的心,从她第一次朝他露出温和的笑颜,她第一次托举起那张与他无比契合的雁弓交到他手上,他心中因为权力而燃烧的火焰腾旺向她的一切。

多不可思议的情感与欲望,只消一眼便可成。

他暴烈地爱她。

他要像从王兄手中抢过王位那样,将她的身心回归到他这里。

对于一个长胜的王来说,这样的行为并不可耻。

她感觉到巨大的物体挤压着她的穴肉,在一个倒置的姿势中,她感受到沉重而激烈的声音自他将阳物插入她穴中而发出,她感觉到一种头皮发麻的震感从穴内倒流到脑后,她的小腿因为他的动作在他的后腰上下摆动,她喘不过气来,她感觉到有一种的微微痛感,但是在巨大的快感当中这些轻微的痛感反而加剧了她想要自毁的倾向,她夹紧了大腿,牢牢锁住了他的腰身,他的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臀腰,像是要将她融入己身一样剧烈地抽动阳物,她被填充得无法再扩张的穴死死纠缠着抽出的巨物,她的穴核被他身体的毛发摩擦,在一种极速的被贯穿和窒息的快感当中,痉挛着她失了声,双腿在绷紧后无力地垂下。

她半阖的眼丧失了视觉能力,在一种混沌当中她被放下,她听得粗喘声,他因为强忍快感而发出的闷哼声让她又一次颤动,痉挛抽搐的花穴绞死他的阳物,她感觉到冰凉的触感在她的花核处反复轻碾,他握着葫芦玉埙抵住她的花核,覆上她的身体,他在她耳旁轻轻呢喃,“为我吹奏一首吧,聂姬。”

她这才惊觉他的举动,那玉制葫芦状埙她曾听说过,稀世珍品,但是如今却在她胯下,不由她多想,在讶异中感受到他一面吮吸她的脖颈,一面或急或缓地碾压她的花核,在冰凉玉葫芦埙与他硕大灼热阳具的夹击之下,她的喉咙逸散出像是撒娇一样的声音,她感觉到穴内的阳具胀大到难以抽出,她的腿被推分得无法再张开。

她在一种爆发而激烈的捅插的动作中感觉到极度快感带来的恐慌,她话不成句,“救……救救我。”

他抬起伏在她身上的头,以一种猛兽般的眼神望向她,但是他的声音无比的温柔,“我正在救你,我的聂姬。”

更深露重,窗外秋蝉鸣叫不止。

这几天玩着玩着已经构思好了下两本的纲了,一本是异世界悬疑恐怖人外大乱炖,一本是类似于中世纪教会背景的和神父各种乱搞,当然都是np,我总是写在碗里,想在锅里,不知道啥时候能写完。

第20章 | 0020 兄长其人

“什么?”她本斜坐在栏下看树叶萧索,正神游四方,听闻传话,宣王寿宴姜国长子公子适要前来献上玉宝祝寿,她坐直了身子,朝玉奴询问“阿兄要来宣国?”

她只不过到宣国一两年,却感觉从前在姜国的日子像是很久之前,虽赛霜也曾传阿兄的消息来,但是与阿兄的记忆还是变得遥远而模糊起来。

阿兄温文和煦,即便不是一母同胞,兄长也待她极好,甚至可以说是溺爱过分,纵使她并非骄纵耍痴的性子,却也因为兄长的放纵显得有些失了礼数法度,不像寻常的公主,也许正是自己如此,所以在宣国才常常感觉到如履薄冰。

可是纵使阿兄足智多谋,冷静自持,在知晓她被父亲指到宣国为妇时第一次展现出怒意,他抛却谋术不顾利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