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好像脱过我的裤子给我换衣服。”

倒也不是安心了多少,只是好歹娘亲应该不会对孩子做什么吧。从看清女人的脸开始,莫修易其实就认定了顾遥和对方必有几分血缘关系,但这又如何?顾遥从小就在青山派长大,他是顾遥的师叔,就算是亲娘也不可能从他手里带走顾遥。

莫修易像是给布娃娃穿衣服的小女孩,凭着本能给顾遥穿好了衣裤,顺便还把腰带给系紧,就差打个死结了。

顾遥任由对方摆布,呆愣愣地看着莫修易。

“以后不管是谁,你都不准让他碰你的衣带!”莫修易威胁道,纤长的睫毛似乎要扎进顾遥眼里。

“可是相公,我好热……”一个大男人竟然能发出这种哭腔。

莫修易没来由地腾起一股怒火,隔着亵裤大力搓揉着顾遥肿胀的阳物,咬着牙:“是这里热吗?”

顾遥此刻的脑子完全不能明白莫修易为何而生气,弓着腰,脑子里想要躲避,但下体却不自觉地迎了上去。

莫修易潦草的手法无法疏解顾遥身上的药性,顾遥遵循着稚儿的本能,想寻求更多的快感。

“相公,我想脱掉裤子。”顾遥伸手想去解开腰带,莫修易实在系得太紧了,他不知道从哪扯开。

莫修易感觉自己阳具胀到发痛,攥紧拳头,指尖掐着手掌来找回一丝理智。

太脏了。

不知道为何,莫修易脑子里涌现出这个念头。

无论是在妓院里对顾遥动手动脚的男人,还是现在的自己。

莫修易记得那几个男人的模样,此刻下定了决心,等再见到他们,一定不会留一个活口的。

顾遥应该是无瑕的,在阳光下英俊地笑着,眼睛弯弯的。

莫修易连带谴责阴暗的自己,明明顾遥只是被别人喜欢,被动地被别人追上山门,他却以不守门规的由头,孩糖吠馼錐辛及跺屏抬菀節傢熘釟⑦侮嶙畂杞尓異亲手打了顾遥屁股。虽然隔着衣裤,但他永远忘不掉那充满弹性的手感,和顾遥忍着羞耻和疼痛的表情。

万物阴阳果真是守恒的。

顾遥光明正大地远离他时,他反而满脑子邪念想侵占对方。到如今,顾遥一脸哭唧唧地求着他给予快乐时,莫修易又反倒厌恶自己止步不前了。

顾遥哪里知道莫修易脑子里这万千少女心事一般的弯弯绕绕,他只是本能地想脱掉自己的亵裤,找点什么东西捅一捅腿间的窄缝,相公如果能继续揉揉他肿烫的阴茎就更好了。

莫修易隔着亵裤摸上了顾遥湿软的花穴:“是这里痒吗?”

顾遥点了点头,低哑磁性的声音偏偏用一种撒娇的语气:“相公……”

莫修易一把扯掉了他的亵裤,挤进肉缝中抵住穴口,宛如泄愤一般搓揉了两下。

“嗯!”顾遥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呻吟,淫液沾满了莫修易白皙修长的手指。他低声喘着气,亵裤被拉到膝盖窝,双腿张开着,最柔软的部位完全地敞开在莫修易眼底。

莫修易莫名感觉喉咙一阵发紧,嘴里有些发干,甚至觉得顾遥的阴茎都长得可爱得紧,想尝上一尝。

也不知道那女人留下的春药药性到底有多猛。莫修易干脆一不做不休,低头含住了顾遥的阴茎,没有一丝嫌弃,毕竟在他眼里顾师侄的阴茎也跟他本人一样干净。

顾遥只感觉阳具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一股舒适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双手绞住床单,如同一块随波逐流的木板,只能靠带着呻吟的“相公……相公……”稍稍给自己找到一点安定的感觉。

莫修易舌根尝到一丝咸腥,他连给自己疏解欲望都少得可怜,但此刻倒是无师自通地放松喉头再含得深了点,手指不敢探得太深,只是在外阴胡乱地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