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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修易抱着喝了两口撒了一半的酒坛子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小院子,本以为顾遥会在屋子里巴巴等他回来,却没想到屋子里空无一人,太阳快要落山,独留一片凄凉的昏黄。

莫修易站在院子里吹着晚风,清醒过后更是头晕。

一群人簇拥着顾遥,走向开着的院门。

顾遥人缘一直都很好,从小就扮演着孩子王的角色,这次失踪惹得一众师弟妹们都分外担心。莫师叔把他找回来后,大家都松了口气,知道顾遥失忆后,纷纷开始动小心思想着怎么逗他,好在顾遥恢复记忆后有揶揄他的笑料。

莫修易看着顾遥和一群人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就火冒三丈。

他放下酒向那群人迎面走去。

众多弟子们像极了老鼠碰到猫,纷纷留下一句“见过顾师叔”就一哄而散了。

莫修易扯着顾遥的手把他拉回房间,途中还没忘记带上喝了一半的酒。

顾遥丝毫没有感知到莫修易的情绪,反而兴奋地往莫修易嘴里塞了一颗糖:“这是严师弟给我的糖,阿易你尝尝好不好吃。”

莫修易含着糖,甜味化进肚子和一腔妒火胶合得难解难分,别人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而莫修易本不过是一块看着像寒冰的糖,化也只能化成一滩缠人的糖浆了。

酒坛子被丢到一边,碎成几半,酒香味弥漫在房中。

莫修易弯着腰整个人都像要挂在顾遥的肩膀上:“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在一起……”

顾遥只感觉有几滴水沾湿了他的脖颈,有些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啊,师弟他们找我……”本来说带我去找你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莫修易拦腰抱起。

炼糖人总说做糖需要铜手指,因为毕竟甜腻的糖浆,往往烫得吓人,稍不留神沾到一点都会在手上留下烫痕。

顾遥被莫修易抗在肩上一动也不敢动,他怕一挣扎两人都给摔了,殊不知莫修易醉归醉,抱起他来还是稳当得狠。

顾遥被稳当地放在了床上,疑惑地看着莫修易红着脸解着衣带,思索了两秒,语气倒是十分开心:“阿易是要帮我止痒么!”

“你认为这只是止痒么?”莫修易慢慢逼近,浓密的睫毛似乎下一秒就要扇到顾遥脸上,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我这是要强奸你,肏怀你的嫩穴,射到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以后你那群师弟师妹们,见到你都只能乖乖叫一声师婶。”

莫修易就连身上也染上一片醉红,把衣服丢到一旁,凶狠地扯开顾遥的衣襟:“以后别想着跟他们厮混在一起了,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明明是你先走掉的。”顾遥委屈地为自己辩解:“我想天天跟阿易在一起,可刚刚是你先走掉的。”像极了认准了死理的执拗孩子。

莫修易明明都给自己编排好了接下来的故事,顾遥一定会被他吓哭,然后他要一边肏哭唧唧地顾遥,一边继续凶狠的威胁他,哪怕顾遥被肏干了水他也不会停下来,直到他自己爽够了,才会把精液射进顾遥的子宫里,哪然后让他一晚上都含着自己的鸡巴。

哪知道第一步就有些不对。

顾遥继续道:“强奸……是指的止痒么?那阿易快点肏我吧。”

莫修易觉得脑袋有些晕,双眼眨了又眨,一时间完全找不到刚刚凶狠的语调了。

顾遥也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似乎只是安静了两三秒,但又像过去了十载春秋。

“顾遥。”

“嗯。”

“想要我帮你止痒么?”莫修易轻抚上顾遥的脸,然后一路慢慢下滑:“肏到你最深最痒的地方。”莫修易手正戳在顾遥的下腹,顾遥只觉得体内不知什么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