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苏一鸣理直气壮地大声抗议。
程雨非不语,苏一鸣就是这个德行,喝醉了大闹一场,醒过来矢口否认,什么都记不住。
“雨非,我胃很难受,想要喝粥。”苏一鸣不仅理直气壮,而且得寸进尺。
程雨非笑得云淡风轻:“昨天跟大美人喝酒喝得很High?”
苏一鸣心想这个High翻译成喝酒喝高的高还是高兴的高?他警惕地检点了一下昨天的行为,虽然很多都记不得了,可是最后的记忆是胡琳答应送自己回家,今天醒过来就在家里,不应该有什么大问题。于是他细心地避开她话里的陷阱:“昨天?昨天被几个狐朋狗友灌了几杯喝高了。”
程雨非在心底哼了一声,跟狐朋狗友喝酒喝醉了会单独让一个女人送他回家?从人情世故上解释不通。不过她理智地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选择盲目信任他:“哦。以后少喝点酒。这东西,喝多了失身伤德。”
“?”苏一鸣摆出纯洁宝宝的样子一脸天真地望着她。
“刚刚我是用互文的修辞手法。就是伤身,失德的意思。”程雨非耷拉下眼皮。
“……”苏一鸣再次警惕地检查了一下昨天的记忆,确认没有把柄落到医生手里,于是更加恣肆:“没办法,做生意吗,有些应酬推不掉。”
“包括出卖色相?包括被女人抱着又亲又摸?”程雨非一个没忍住,一腔醋意铺天洒下。
“!”苏一鸣立马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只好假装头痛扶额哼唧几声,苦苦搜索那段缺失的记忆,迷迷糊糊记起似乎有人抱住自己,说什么你真可爱。这人难道不是程医生是胡大美人?
“别想赖,我亲眼看到的。”程雨非补了一句。
“……”苏一鸣做了几个深呼吸,“嗯,这个……那是别的女人觊觎你的私产,谁让我这么优秀,又暂时未婚呢。打个比方,一只金龟,它要是在鱼缸里,上面贴上‘宠物金龟,私人所有’的标签,那肯定动心思偷它的人很少。可如果它是在大海里自由的游泳,肯定有无数的人拿着网兜来抢它。注意,这是只金龟,纯金打造的金乌龟。”
程雨非抬了一下眼皮:“两个错误,第一,海里游的那个是海龟不是乌龟。第二,纯金打造的乌龟下了水肯定直沉海底。”
“……”苏一鸣有些气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贴标签。”
“哦……”程雨非作恍然大悟状,“你的意思是,我要在你脸上刺字,写上‘程氏禁脔’,或者‘私人物品,请勿觊觎’才能保证你的清白?”
“刺字就算了。其实有个更加省劲又不痛苦的办法,在我无名指上套个圈圈就行了。还不用你花钱,我已经买了。雨非……我已经把婚礼安排好了,定在十月份。”
“十月份!只有一个多月了?不行,太急了。”
“那金龟可能就会被别人钓走了……”
“金龟被谁钓走我不感兴趣,可你又不是乌龟,你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愿,完全可以选择去留。而且,你这么大一人,不能什么事情都可以用一句喝醉了不记得来塘塞。喝醉了杀人就不犯法了?少喝点酒,醉酒开车我会担心的。”
“好的宝贝……我会注意不杀人不犯法。十月结婚吧,我只有十月空一点,年底会很忙。婚宴我已经定好了,请柬都发出去了……”
“不行,还没有见过双方父母呢。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我的生意要紧,应该由我说了算。我爸妈反正没问题,他们已经被我磨的没脾气了,就算我带回一母猪,只要能够下崽他们也认了。”
“苏一鸣!”程雨非气极败坏。
“当然你不是母猪,明明是只小母狼来着……”苏一鸣嘻笑着蹭上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