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哦?那怎么我十分钟不到回来床上已经多了一只死猪?”
“……”苏一鸣避重就轻:“十分钟不到?抢救病人这么快?”
程雨非憋了一会,终于不厚道地一笑:“昨天那事真的很怪异。你猜猜那些醉鬼是什么人?”
“我听说现在一些无聊的年轻人时兴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种事情对社会发展有什么意义啊?”苏一鸣忽然敛起笑容做卫道士状,甚至学老学究做了个捋胡须的动作。
程雨非嗤的一笑:“不做无聊之事,怎度有涯之年?不过你猜错了,昨天是个黄道吉日,酒店里举行了一场浩大的婚宴,那个头戴红花的就是新郎。酒店昨天送了一间免费婚房,结果晚上新郎新娘的密友闹新房,给可怜的新郎出了一道难题,就是要他一个个房间敲开门,对里面的人说,今天我做人了。”
“黄道吉日?哎呀雨非我们怎么错过了这么个欢好的吉日?”
“……流氓!你再猜猜那个病人怎么会发病的?”
“怎么发病?难道跟那些醉鬼有关?像我一样被气的?”
“呵呵……我实在有些不厚道。那是个男人,昨天跟他一个情人幽会来着……”
“呃?看来昨天确实是个欢好的黄道吉日。雨非,会不会一直延续到今天?”
程雨非白他一眼:“那人正在苟且之际听到外边擂鼓一样的敲门声,以为他老婆过来捉奸,惊吓过度,中风昏倒……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叫了救护车,我只是在那里帮他尽量保持气道通畅。没几分钟救护车就来了……最巧合的事情在后面,那救护车的医生看到他竟然惊讶地说了一句‘怎么又是他!’”
“啊?那昨天肯定不是吉日。难道是今天?啊!程医生你好辣的手,又掐我的脑神经,脑子要被你掐坏了……”
程雨非冷哼一声:“是挠神经点!不过你这脑子里都是些黄脓水,最好掐出个洞放掉点坏水……这样有利于健康。”
“哪有?明明是很嫩的鹅黄色。而且也没你说的那么混浊,很明媚清纯的黄水……救护车医生认识那个倒霉蛋?”
“救护车医生很欢乐地对我说,上次这个男人也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结果被老婆当场撞破,他一吓,突发脑溢血,就是这个救护车医生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没想到今天出车又是碰到他,真是执迷不悔啊……呵呵,真好笑,我真是不厚道。”
“我也执迷于吃小红帽刺身……”苏一鸣俯下头在她后颈蹭自己的嘴唇,几次作势要咬她的脖颈。
身上忽然酥麻一下,程雨非迅速躲开他的嘴唇:“那我还想吃狼心刺身呢,有没有?”
“你想吃就会有……只是雨非,你想用什么刺我?”
“……”
“你想想啊,我又是打算用什么刺小红帽?”
“……”
“我哪个部分比较硬?可以用来刺身?”
“流氓!”程雨非实在是对老流氓忍无可忍。
苏一鸣呵呵低笑,用下巴扎她脸蛋:“胡子啊!我的胡子很硬。呃,老实说,刚刚小母狼是不是想歪了?”
果然,经过一夜的休养生息,苏一鸣的胡子象雨后的春韭,冒了整整一茬,根根坚硬似铁,砂纸一样磨砺着程雨非的面颊。“……”程雨非再次觉得输了一阵,恼羞成怒,一张口咬住了他的下巴……
下午还有事情,两人很快坐车回去。一路上苏一鸣满目含春,不断瞅着窗外出神。
“你傻了?昨天的酒又是假酒?不会啊,我现在挺好的……”程雨非担忧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雨非,看来出去开房偷腥,一定要先排查一下酒店里有没有人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