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森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语调不明:“那你掐什么虎口。”

她有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紧张时,喜欢按压虎口缓解,说是从书籍里学的,非常有效。

“我喝不了酒,可能有点儿上头。”宋禧说。

赵砚森似是笑了一声,慢悠悠道:“你意思是,你闻到酒味都会醉?”

迟望到吧台调酒还没回来,她今晚滴酒未沾,却醉了,可不是闻酒味就醉么。

可他又是怎么知道她滴酒未沾的?

“……”

宋禧淡定开口:“刚回来有点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