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宋韫玉提起其他事,“初春抽几天时间和你哥去陪陪外祖父他们。”

“好。”

姑姑既有话,宋禧少不得遵从。

宋韫玉望向沙发上矜贵沉稳的男人,出声:“砚森,你哪天方便跟西西说一下,让她配合你的时间。”

赵砚森掀眼皮,扫了一眼宋禧,后者正低着头,观察宋韫玉针扎过的手背。

他神色自若地略一颔首。

适时,病房门口打开,一道稳如泰山的身影走了进来。

宋韫玉看向来人,眼里含着脉脉柔情:“宗廷。”

宋禧一顿,转头看见穿着夹克的赵宗廷,旋即起身,礼节性地低眉:“姑父。”

赵宗廷视线掠过沙发上的赵砚森,朝宋禧微微笑了笑,说:“禧儿。”

赵宗廷的目光很短暂地落在宋禧身上,她却觉得这轻飘飘的目光中好似千斤重,压得她烧得火热,血液不由自主地往上灌,令人不堪重负。

阶级是不可冒犯的,不同阶级之间隔着一道权势和地位的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