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嗫嚅着问:“哥哥总问我想不想你,那你呢?你想我吗?”

“怎么不想。”

赵砚森薄唇覆在她唇上,她很乖地张开嘴,炽热地和他吻在一起。他失控地加重了几分力气,“都快想疯了。”

她第一次离他那么远,他没办法放心,去看她的时候,见她快快乐乐地正常生活,放心了,心里却怎么都舒服不起来。

明明年纪比她大,该比她更成熟,但还是忍不住跟她计较。

他不在,她怎么这么高兴?

有没有他,对她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就像她说的那样,没有他,她过得更好?

然而,事实是。

他们的羁绊浑然天成,既有最炽烈的爱意,又有最深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