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脚才蹬了下,上半身尚未来得及挪动,便被眼疾手快的赵砚森捉住了腿。

他瞧了她一眼,好似在说“又要跑?”

宋禧催他:“你衣服……”

赵砚森浓黑的眼眸注视着她,抬手,用修长骨感的手指解衬衣纽扣,随着一颗颗扣子松开,精壮强悍的男性身躯映入宋禧视野里。

赵砚森将她的双腿勾在他腰间,炽热的大手贴上她细软的腰肢,指尖挑开塔扣。

他的手掌烫得灼人,伴随着薄薄的茧子,宋禧情不自禁颤了颤。

与此同时,赵砚森的另一手沿着腰线往下,轻易剥离她的最后一层壳。

他身姿健硕,手也比宋禧大上不少。

她低哼,小声地喊:“哥、唔……”

她浑身上下哪里都软。

赵砚森咽了咽喉咙,低头去吻她的脖颈,锁骨......滚烫的吻蔓延至心脏,惹得她心脏砰砰直跳。

脑海中骤地闪过一片绚烂的烟花,犹如今晚盛大的烟花秀那般璀璨。

宋禧微张嘴,小口呼吸新鲜空气。

她还沉浸在余味里,没回过神,赵砚森扣住她膝弯,俯身贴近。

宋禧脚趾顿时蜷.缩,摩挲着沙发柔软的毛绒,酥酥麻麻的。

控制着撩拨她须臾,赵砚森猛然……

他猝不及防。

宋禧没反应过来,啊了声。

赵砚森埋首在她颈窝,隐忍着,等她适应缓和,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忽而低哑笑了:

“药罐子。”

装满了。

宋禧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眼中氤氲水雾,不自觉扭了扭身子,示意着他。

察觉到她的意思,赵砚森压着喘.息,轻咬她的唇:“真不怕死啊,西西。”

宋禧嘴唇嫣红湿润,桃花眼蕴着蓊郁的水汽,蕴着干净的沉迷。

身心的快乐变得强烈清晰,使得她感知到无尽的安全。

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唯有头顶的灯影在晃动,像是即将破茧成蝶的蚕蛹。

热而昏沉,充满了生命力。

宋禧抱紧赵砚森的脖颈,通体汗湿,他额上也出了薄汗,一滴汗落在她眼尾,混淆着泪水,一同淌过她的脸庞。

赵砚森抚开她的额发,见她咬着唇眼神迷离,在她面颊吻了一下,问她舒服?

闻言,宋禧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睛湿漉漉地看他,娇软地发出一声“嗯”。

赵砚森隐忍地喘息,起初控制着幅度撩拨她,后来渐渐发了狠。

宋禧双手紧紧攀着他挺括的肩背,几颗剔透的泪珠砸在他肩窝,哼唧。

“唤我什么。”赵砚森压着声问。

混乱的感觉席卷着她的思绪,宋禧将脸埋在他颈边,低泣颤声:“呜……赵、赵砚森……”

赵砚森始终强劲,手掌托着她腿臀,轻松将她抱在身上。

宋禧双腿双脚立时圈住他,像藤蔓一般,牢牢盘绕在他身上。

赵砚森轻轻托起她,又放下来。

她埋首在他颈窝,紧紧缠着她,呜咽着缠声:“哥哥。”

赵砚森恍若未闻,迈着步子往床榻走。

她清晰感知到他的每一个跨步。

抖得不行,嘴里骂哥哥是大混蛋。

赵砚森将她轻轻放倒在床榻,遂后压覆下来,再次强势霸占。

宋禧被禁锢在他和床单之间,听见他沉声说:“西西是小公主。”

童话故事改写,凶猛的野兽叼走了娇贵的公主,炽热而深重地缠绵。

他撤离,暂时歇停,撕开新的包装时,宋禧微张着润红的唇,下意识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