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你说的话本身就不成立。”

赵砚森抬手,指尖将她湿透的发丝别至耳后,“若你不是宋韫玉的侄女,此刻站在你面前的,也不会是现在的赵砚森。”

他的话似乎很清晰,又似乎很含糊,语速沉缓,永远从容不迫,八风不动。

过去,这份游刃有余对宋禧来说充满了魅力,万分令她着迷。

如今,她偏过头,无所谓地呵了声:“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从不觉得自己过分……我也不要了。”

末尾几个字轻得像叹息,却重若千钧。

他的身体,他的心,她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