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再愠怒,也拿他没办法。

赵砚森修长骨感的手提着茶壶,给老太太斟了杯茶:“我的事,我自有安排。别气出好歹。”

赵老太太眉头紧蹙,语气沉凝:“禧儿戴的那枚平安扣,是你母亲的?”

赵砚森西装袖口的铂金袖扣在灯下晃过一道冷光。

“是。”

“糊涂!”茶盏在酸枝木案上震出裂帛般的脆响,赵老太太声音陡然严厉,“那是你母亲留下的遗物,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外人?”

“她戴着正合适。”赵砚森气定神闲。

“宋禧终究不姓赵,体内流的既不是赵家血,也不是肖家血。”赵老夫人道,“况且,她年纪不小了,她姑姑会为她挑选结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