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禧仰面望向他,眼神有点迷茫。
“你小学把作业落家里要我送到学校的时候;月经初潮,肚子痛要我带你去医院的时候;和孟家二傻子偷跑去西北看流星雨,要我给你们送物资的时候……哪次我不是随叫随到?”
赵砚森说着,手臂慢慢收力,箍紧她的细腰:“你说说,我哪次没有答应你。”
宋禧静静注视着男人,没吱声。
他确实什么都答应她了,包括四年前的不再联系。
宋禧吸了吸鼻子,闻到车厢内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味。
这味道也是她喜欢的。
沉默半晌,宋禧忽然揽住赵砚森的脖颈,身子前倾,上身几乎和他相贴,嘴唇吻住他。
她揽抱得紧密,亲吻也热烈,可赵砚森总觉得不够。
他很快地反客为主,按着宋禧的后颈,将她压进胸膛里,在她的呜咽声中,霸道地勾她与他热烈纠缠。
接吻生出一种沉迷又窒息的感觉,宋禧鼻腔不可抑制地哼出嘤咛。
她将要喘不过气来时,赵砚森才结束这个吻。
他阖着眼,挺拔的鼻梁似有若无地轻蹭她小巧的鼻子,动作慵懒却带着几分温情。
学着照顾女孩子,关注她每一个时期的心情和成长,给她开家长会、研究兴趣、规划未来,带她去买冰淇淋和糖葫芦,帮她挑选人生第一件晚宴出席的礼服......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做的,养个女孩有多难,所有的幸福与苦恼他几乎都经历一遍。
宋禧对赵砚森有多重要,远比外人说的重要,远比他表面看上去的重要,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有多重要。
像宇宙黑洞一般,看不到底,无法衡量。
赵砚森不仅没有脏,她还亲了他。
车一停,宋禧便心情愉悦地进屋。她在客厅的中岛台喝药,脸上洋溢的笑容亦未消散。
佣人好奇笑问:“小姐今天遇到好事了吗?”
“嗯,解决了一项难题。”宋禧如是说。
喝完药,闲聊几句家里的情况,确保姑姑没大碍,宋禧才上楼回房。
一个小时后,她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走进卧室,冷不防瞧见床头站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宋禧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她抬手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道:“哥,你怎么进我房间的?”
闻声,赵砚森放下相册,轻抬下巴示意阳台,懒懒开腔:“走过来的。”
两人卧室的阳台非常近,几乎相连,但是那也很危险啊!
宋禧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又问:“那你来干嘛?”
过于扩张尚未痊愈,她今晚不需要侍寝。
“上药。”
赵砚森言简意赅说完,慢条斯理坐在床沿,遂叫她:“过来。”
宋禧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清晨在衣帽间上药的画面,脸颊发热,耳垂一下子就红了。
“我好了,不用上药。”
看着面红耳赤的女孩,赵砚森没信。
他起身,径直走向她,宋禧尚未反应过来,人就被他抱上床,摁开纤细白皙的小腿。
头顶的晶灯明亮,令她的羞耻无所遁形。宋禧平躺望了一会儿天花板,咬唇拉过大玩偶熊的一条胳膊,抱在怀里,顺势遮挡住脸庞。
赵砚森给手消毒,见状,好笑地挑唇。
睡他的时候不觉得害羞,给她上药倒羞上了。
宋禧小声问:“哥哥,可以关灯吗?”
“关灯看不见。”赵砚森边说,边撩开裙摆,长指贴着她腿根勾下那点布料。
肌肤接触,男人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白嫩皮肤,宋禧条件反射地蜷缩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