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请您告诉我翠凋现在哪里,我要找她。”
“你还有脸问翠凋,你还想害她。”王大妈操起竹扫把朝他肩上拍去,只听喀嚓的一声竹扫把从中断成了两截,王大妈手中只剩下半截扫把杆。“骨头真够硬的,我找根铁棒来,就不信打不死你。”
周围已经聚拢了很多摆地摊的小商贩和一些买菜的老百姓,见王大妈还要寻铁棒打人其中一个人便走了出来拦住了她,道:“这位大姐,请问人家小伙子可与你有仇,你下死手的打。你看你打了半天,人家连还手都没有。”
“没仇,我就是看不惯他老来找翠凋,我打流氓难道打错了。”王大妈依旧怒火冲天。
“这个小伙子不是流氓,这个我可以作证。”那人拍着胸脯道。
风声感激地瞧了那人一眼,正是早上和他说过话的老大爷。当那大爷说他不是流氓后,人群里也有声音叽叽喳喳地说,“这个小伙子我认识,他真不是流氓。”
王大妈见众口一声便更加愤怒了,道:“你们凭什么说他不是流氓,他老是欺负一个摆地摊的姑娘。今天那姑娘不在,他就又想寻她的事端。”
“你说的那个姑娘我知道,是不是就在你隔壁摆鞋摊的那个,我在她摊上买过好几双鞋了,这里也有些人买过。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买那姑娘的鞋吗,都是你口中的流氓拜托我们去买的,他出钱让我们买鞋,鞋归我们,这样子已经很久了。你说他欺负那个姑娘我们没看见,我们只看见他帮助那姑娘,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流氓呢。”
“是的,是的,他出钱我们买鞋,我的几双鞋都是他出的钱。”人群里有几个人在说。
王大妈顿时哑口无言,事情的发展早出乎她的意料,她一直以为风声是来欺负秦翠凋的,哪会想到风声在暗中一直帮着她,甚至亏自己的钱来帮秦翠凋卖鞋。这样的人确实不是流氓,难道自己真错怪了他吗。
老大爷转向风声又道:“小伙子,你是想向这位大妈打听什么事是吧。”
风声点点头,双唇干枯得裂开数道口子,他抿抿嘴唇道:“是,翠凋从昨天起就失踪了,手机也关机,我很担心她,我想王大妈可能知道她的情况。”
“大姐,你看人家小伙子都说了是担心那位姑娘,如果你知道那姑娘的下落就赶紧告诉他吧。你看,你把人打成什么样了,他要是流氓早就打你了。”
王大妈吱吱唔唔地,确实流氓没有这么好的德性,不招架不还手的。不过要她说出秦翠凋的下落她总感到不情愿,面前的这个风声她仍是没有好感。
“告诉他吧,你看小伙子站着被你打,就这份心你也应该告诉他了。”有人劝着。
禁不住大伙的劝说王大妈嘴终于松动了,如果再不说会显得自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翠凋在医院里,她昨天早上摆摊的时候接到浮若同事打来的电话,浮若得了重病在医院里抢救让她过去照顾。”
风声此时才放下心来,道:“是在哪家医院?”
“好像是长春医院吧。”
风声道了声谢谢,飞快地跑向菜场外面,他又喜又忧,喜的是秦翠凋平安无事,忧的是秦翠凋因为浮若的事只怕难免伤心难过。
长春医院在B市的西城区,离此甚远。风声坐上的士便嘱咐司机将车开快,但奈何天不从人愿,在车开不到十多分钟后遇上了堵车,这次堵车比往常都要拥挤,足足耗了半个钟头车流才松动起来。风声等得甚是凄苦,他不断地催着,司机不断地拿眼瞪他,恨不得赶他下车,最后还是看在票子的份上才免为其难地忍了下去。
车终于在风声的怨念中到达了长春医院,他飞奔进门诊室问清浮若所住的科室便直奔住院部三楼脑外科。
从门诊去住院部要经过一个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