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弟弟妹妹呢,你要我成母猪哇。”
“三个,三个就够了,多了我养不起。”
她搂住他的脖子:“谢谢,谢谢,爱你。”
“别担心,如果李军找麻烦,我来应付,明天我陪你去检查。”
“你感动死人不偿命啊。”
她泪流成河,心却越发地敞亮,当初她没选错人,暗自决心,以后要好好地待他,好好地呵护这个家。
5.
又两个月过去了,李军没有出现。
吴俐与恒成的合作很顺利,下期精飞的动迁及重建组织也交给了她。而那块地的竟标很快就要开始了。
吴俐的不适反应消失后,一切顺心,唯高飞也加入了那块地的争夺让她隐忧。高飞与李军都是势在必得的架势,同门相煎故友相踩的局面,结局可想而知,如落得外人耻笑更是何等的不堪。
思来想去,她决定找高飞好好谈谈,劝他放弃。
高飞拒绝了她,态度很坚定:“这是男人间的事,你不要管。人员、资金已投入很多,回头是不可能的了。”
“你们这样,会导致恶性竞争,没有利润空间,将来不论是谁中了标,做起来不一定有赚,操作起来会很难。放弃这个项目吧,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为什么你们一定要逼自己走入绝境呢。你现在退出了,他会念你的好。”
“你到底是在为他着想,还是为我着想?我一定要拿下这块地,倾家荡产在所不惜。”怒气冲冲地说罢,他摔门而去。
去劝李军收手?吴俐没有完全的把握,何况李军跟了这项目这么久,更何况她现在不想见他。罢了,她只有听天由命吧。
6.
说是不再关心此事,可她还是忍不住四处留意各方面的消息,跟着牵肠挂肚。
高飞和李军的公司原是同套班马,做出的方案应该相似,人脉关系差不多,唯一可以拼的只有价格。两边的人是通的,没法保密,只见价格做得水涨船高。独乐了招标方,吴俐心寒。
送标书的前一晚,她从此次在该项目中陪标的恒成公司拿到最后的澄清文件。里面有评分办法和最终涨/降价涵说明。
她将评分办法中复杂的招标基准价、参数值公式,算了又算,推导了又推导,大约推算出了评标基准价,和打听来的高飞和李军公司的初步价一比照,相去甚远,两人报的几近天价。吴俐跌进椅子里,万念俱灰。
不行,为了高飞,为了这个家,她要做最后的努力,去劝高飞退出。
她打起精神,火速向家里赶。
7.
书房里找到高飞,他刚封好一封信。他见她进来,就关了台灯,对她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很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说完就离开了。
她无奈地站在那,失神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封信上。灵光一闪,她按住心跳,迅速地拿起裁纸刀,小心地将未干的信封挑开,取出最后的报价单,其中手写的最终价格竟比他的初价又高了20个百分点。
以此报价,即使拿到那块地,他也将负债累累,更别谈开发的费用了。她难过地咬唇,火急地思索对策。推测应该还有备份的空报价单。
果然她翻到了盖好章印的空报价单,在空格处填上了趋近基准价的报价,换出原来那张,重新封好信封,摆放成原来的样子。
她平息了一下抖个不停的身体,祈祷明天结果出来的时,高飞能理解和原谅她。
8.
结果不出所料,李军中标了如愿拿到了那块地。
高飞深受打击,委托律师找到吴俐协议离婚,甚至不肯给她一个当面解释的机会。律师转达,他们的财产任由她支配。吴俐只要了市里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