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崇笑了声,退离,问:“想好了么?”

沈千橙侧过脸看着他,认真说:“我肯定不能公开你,不然我之前做的不都是白做了吗,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新闻主持,但是也不想成为你的附庸。”

到时候,没人会记得她是主持人沈千橙,只会提到秦则崇的妻子,秦太太。

“所以发结婚证肯定不能发你。”她小声问:“把你打码?”

秦则崇望了她半晌,“行吧。”

听这语气,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沈千橙放心了,又挪到他身旁,哄道:“老公,我会给你打个可爱的码的。”

“……”

秦则崇刚才没笑,现在听笑了。

而且,他忽然发觉,自己也很好哄。

沈千橙的那本结婚证早在来京市那天就带了过来,她向来是到哪儿都会把所有证件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她开始思考怎么拍照片:“一张证就可以了吧,要不,你的那张也给我拍一下?”

“回家里拍。”秦则崇的手随意地把玩着她堆叠的裙子。

沈千橙问:“还有那个造谣的,找到了怎么办?”

秦则崇嗓音微沉:“你应该问你自己想怎么办?你是受害者,你的诉求才是唯一。”

沈千橙诶了声:“她造谣的不是什么大事,最多道个歉了事,也不会有什么法律惩罚。”

她大人有大量。

秦则崇问:“你觉得她的哪些话是谣言?”

沈千橙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感觉好像那个投稿唯二造谣的句子是她勾引男人和想甩了男朋友。

“当然是甩了你!”

“勾引男人有本事不是?”

“也是,两个都是。”

秦则崇撩拨着她的裙摆,“其实半真半假。”

沈千橙不乐意:“胡说,我才不勾引男人,这话多难听,比甩了你还过分。”

“我也在男人之列。”

“……”

沈千橙沉思:“我也没勾引过你吧?”

秦则崇挑眉,低声开嗓:“sur……”

一个单词才开头,沈千橙已经伸手捂住他的嘴,恼道:“我就知道肯定没有。”

她怎么想起来问他这个问题的!

秦则崇的唇还未闭上,在她的手心里温热。

沈千橙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到甩了男朋友上,松开他:“就算秦总以后破产了去工地搬砖,我也不会甩了你的。”

秦则崇凝着她,“真的吗?”

沈千橙被他看得心虚,但看到他那张脸,又觉可以:“真的,我养你。”

男人太养眼也好,可以养着当吉祥物,她又不缺钱。

秦则崇漫不经心道:“一般我养你这种话,到最后,相看两厌,就会变成我养的你。”

沈千橙手摸上他的脸,“怎么会。”

就冲他这张脸,看两眼就气消了,怎么会厌。

秦则崇贴着她柔腻的掌心,深深感觉到她的喜爱源头,不禁抬眉:“秦太太记得说话算话,一言为定。”

沈千橙点头敷衍:“说好,说好。”

反正秦氏几十年内都不会破产,等破产了,她和秦则崇都差不多已经去世了。

-回到千桐华府内,沈千橙已将这件事忘了一干二净。

杨蕊楚打来电话,做贼似的问:“沈老师,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分手了?”

沈千橙正和秦则崇在卧室,飞快地瞄了眼正洗手的男人,还好没开扬声器:“没有,假新闻。”

“哦,段川穹和李衡都过来问我。”杨蕊楚说:“沈老师魅力太大,他俩可能都在等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