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真的觉得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你就说好不好听。”他得意洋洋。
莱尔诚实的点头,说是唱,其实就是哼了一段没有词的小调。
没听过,但好听。
“这可是我母亲家乡的调子。”温顿昂着脑袋,说:“看你表情呆的,你个泥腿子。”
之前莱尔就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刚刚简直就像童话里的夜莺在歌唱。
她正在摸他的头发,就像在帮这只挺起胸脯,得意忘形的夜莺梳理羽毛一样。
听见他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直接扯着他的头发往下拽,给了温顿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头皮痛得发麻,神经质的笑了,一边笑一边从口里吐出一口血来:“你是束缚带成精吗?什么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