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平说完,又茫然地看向四周,喝问道:“三公子呢!秦管家,裴大人!快救三公子!余庆和?大公子是一伙的,他们定?是要害三公子……”
秦铭听得五内俱焚,不知想到什么?,面色又复杂起来,“大公子要害三公子?!这?、这?都?是怎么?回事!他是知道了什么?不成?!”
章平红着眼摇头,“我也不知啊,问余庆,余庆定?然知道!”
余庆已经被?大理寺武卫反剪手臂押跪在地,面对章平的指控,他面色苍白,人也在发抖,裴晏盯着他,“你家主子在何处?又为何杀人?!”
余庆咬紧牙关?不语,一旁冯骥上?前猛一使力,立刻拧得他肩膀生?出一声脆响。
余庆痛叫出声,哽咽道:“都?是公子让我这?么?干的!都?是公子!我只是听公子的话而已,我若是不听,他有百种法子让我生?不如死,我一个做下人的也只能听从啊,三公子……三公子天黑时分被?大公子带进塔楼了,我也不知大公子要做什么?,他只让我看好章平,谁来也不准开门,我……我只是听吩咐而已啊……”
余庆说着也哭嚎起来,其恐惧模样倒不似作假,他又往屋内瞥了一眼,“那……那人是从宜州来的,说是夫人老家之?人,他父亲还认得当?年的蒋公子,他要问公子讨一千两白银,说……说如此?才?能替公子保守秘密……”
裴晏听得起疑,“蒋公子是何人?”
裴晏查了秦府上?上?下下数百人,还不知有个蒋公子,而秦铭一听见“蒋公子”三字,面色骤然一变,“这?、这?怎么?可能……”
姜离看秦铭一眼,沉声道:“这?位蒋公子若是猜得不错,应当?是袁夫人当?年一开始的未婚夫,因他在赴任路上?出了意外,袁夫人后来才?得以嫁给了秦大人,可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怎么?这?时扯上?了蒋氏?”
余庆哆哆嗦嗦摇头,“小人不知,大人明鉴,小人真的不知道,小人一条贱命,胆小如鼠,哪敢问主家的事啊……”
几句话问不清,裴晏深深看秦铭一眼,又看向了北面塔楼。
他大步走到茶坊外,仔细地听着塔楼内动?静,某一刻,他高?声道:“秦耘,我知道你在楼内,事到如今你不必躲了!”
塔楼内毫无动?静,裴晏目泽微暗,“冯骥”
“我劝大人莫动?”
“裴、裴大人救命!!”
裴晏一声令下,冯骥正要带人冲进去,却听塔楼内秦耘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声音刚落定?,秦柯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只是比起秦耘冷冰冰的声音,秦柯语声之?中满是恐惧,显然已经被?挟持了住。
如此?一来,冯骥等人的脚步顿在原地,塔楼内漆黑一片,虽看不到二人情形,但听声音来处,秦耘似乎在塔楼最高?处。
裴晏冷声道:“秦耘,你谋害你父亲在先,害死你弟弟在后,如今,连这?最后一个弟弟也要谋害?他们与你有何仇怨?”
“呵”
塔楼内传来秦耘的冷笑,“我不知大人在说什么?,我父亲死的时候,我人在花厅之?中,分明是那沈涉川杀死我父亲,大理寺抓不到人,便?将罪过赖到了我身上?,实在是可笑,二弟喜欢养狗,性子暴躁,他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怎么?也赖到我身上?!”
秦铭禁不住大喊,“大公子!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三公子没有找你惹你,这?好端端的,你为何挟持三公子?有什么?话我们出来好好说不成吗?”
“秦大公子实在机敏”
秦铭话音落下,姜离忍不住开了口,秦耘似乎有些疑惑,“薛姑娘来了,薛姑娘医者仁心,但不知姑娘此?话怎讲?”
姜离沉声道:“大公子真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