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竟将事情完美地推给了他。
现成的谎言,逻辑与动机皆无懈可击,他只要乖乖认罪,便能搪塞过这惊心动魄的一夜。
他面上恭敬,心里却暗忖,那婢女本来十分木讷,跟着她几个月,竟也开始胡编乱造信手拈来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她者坏。
“还有”侯夫人有些欲言又止。
江琮耐心等了片刻,也没听着后文,不禁抬眼去看。
只见老母亲一副有口难开,痛心隐忍的复杂表情。
他当时心中便一跳,果不其然,听着她说:“有些事,不宜操之过急”
“尤其是你现在这般,本就亏空虚弱,若要强逞,反而以后咳咳,会委屈人家。”
真是难为了向来有话直说的母亲,当下尽力斟酌词句,既要敲打训诫,又不能太伤人自尊。
江琮真的哑口无言了,他隐隐感觉到,这个罪名比起之前那个的严重程度,要深远得多。
“好了,她是真心待你,以后有什么事多交流沟通,夫妻俩不怕磕碰,就怕不开口,可晓得?”
真心待你……江琮想笑,但他听见自己说:“儿记住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母亲,他坐回椅子上,又喝了两盏冷茶才恢复平心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