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舵主,要再讨上几招,可真不容易。”

江琮只在防守,剑身轻巧凌厉,泛着雪亮光泽。他喘着气:“夫人何必心急,有些话,说完了再走不迟。”

“我没什么话要说!”

一刀横劈,如山将倾,长剑轻轻一格,剑尖挑在刀身,温柔无形地化解了杀意。

毫无疑问,他已经非常熟悉她的路数,刀尖如何挑,刀背如何格,一招一式几乎烂熟于心。

同样,他也能看出,她没用上什么章法,只是在泄愤而已。

这个认知几乎让他生出诡异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