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三天,泠琅也不好受了三天。

她从来,从来没有这么憋闷过,即使在侯府假作温婉柔弱世子夫人那会儿,也不是这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更不会囿于一张床榻之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虽然江琮并未嘲笑她,甚至表现得极为温柔耐心,但她始终无法坦然处之。

尤其是此刻。

泠琅说:“我自己会喝水。”

江琮说:“夫人昨天才洒了半杯。”

“那是我不小心。”

“今□□绳系了死结也是不小心?”

“系了死结,至少说明我还有系死结的气力,”泠琅恼火道,“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