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等江南地方……当地人流行一种叫‘葱骓’的种类,高大耐性足,可日行千里,唯一的缺憾便是难以驯服。”
“我八岁那年,邻居便得了一头,他们驯了大半个月也不见听话。我贪玩,爬到马背上,它竟直接撞破围栏冲了出去,谁都拦不住”
“当时父亲不在,大人们都慌乱极了,结果过了半个时辰,我自己骑着马溜达回来。这匹谁骑都不好使的葱骓,在我手底下温顺得好似小犬。”
江琮颔首:“夫人驯马之技高超,稍后尽可大显身手。”
泠琅谦虚道:“若是驯夫也能这般简单该多好,同样是葱字辈,怎不见你乖巧听话?”
江琮微笑道:“我若不听话,昨夜谁驮你回客栈?”
泠琅说:“怪不得我今日起来腰酸背痛,似是饱受颠簸之苦,原来是乘了头笨马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