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锋芒再盛,也比不过操剑者本身。

顾长绮自己,才是那把历久弥利的剑。

老者回过头,她脸上有皱纹和微笑,这使她和周遭景象格格不入。

她甚至没有举起手中剑,就那么提着,对高台上的人说

“空明,你终于来了。我们多少年未见,三十年?四十年?”

空明嘶声回应:“三十七年。”

顾长绮微笑:“对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这算不得什么大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