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屿低下头,嗓音温哑下来:“我赔了。”
一道长长的裂帛声中,苏稚杳还没出口的呜咽就这么被他压下的唇堵住。
奶盐
旗袍真丝线刺绣铃兰花纹,用的是上好的藕荷色织锦缎,因剪裁刁钻,格外挑身材,这儿胖一分那儿瘦一寸,都差味。
苏稚杳穿着正好合身,一丝不多一丝不少。
两条纤细雪臂被捆缚在头顶,面容瓷白无妆,双唇裸色,眼巴巴地望过来,显得有些无辜娇憨,十分楚楚可怜。
可那双桃花眼内勾外翘,仰躺着,胸部到腰臀优越的线条全都显现了出来。
什么都没做,却分明钓住了人。
尤其开叉裂到腰际,领口盘扣都崩开,一双漂亮的细腿凝白如脂,身前腰后的饱满隐露在空气中,如同镶嵌在盘扣的正宗羊脂玉,透白无暇,质感细腻温润,明晃晃地把人往欲海里拽。
贺司屿一只手捏在她下巴,抬高她脸,让这个颇为强势的吻能够更深刻,另一只在开叉里,握住一半羊脂白玉掂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