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先那条遭殃,潮皱得没法睡,他才在睡前换了床被单。
太要命。
苏稚杳不敢再想,整个人像被烧熟了,热烘烘一团躲在被窝里,羞恼腹诽,狗男人坏死了。
可还是要承认,她心里是有点暖的,因为无论多晚多累,他都会给她洗净,帮她穿上睡衣,不让她着凉。
身旁没有人,不知道他在哪里。
窘归窘,见不到他心里怪空的,苏稚杳扭捏了会儿,摸到床头柜的手机,拨了通电话过去。
只几秒对面就接通。
“醒了?”贺司屿话中有笑,声音柔柔的,仿佛还染着昨夜留下的温存。
苏稚杳几不可闻地“嗯”了声。
他问:“要起床么?”
苏稚杳脸皮薄,不想承认自己昨晚太过度现在下不了床,答非所问:“你去哪儿了?”
“厨房。”他说:“给你做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