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紧张。
附近没有了别的人,我不愿再伪装,推开了他故作亲昵的手,急促的低声问,“乌清淮呢?他在哪儿?”
“你怎么露出这副表情?清淮是我的合法妻子,我还能伤害他吗?”
孟梵天轻笑了一声,神色坦然,可在我眼里,他已经是个衣冠禽兽了。
“那你为什么不带他回家?已经很多天了,我想见他。”
身后跟过来的孟家兄弟也听到了我压着愠怒的话语,他们一左一右,包围似的将别人窥探的好奇目光都挡住。
孟梵天还是笑着,温和的说,“别担心,这两天我们就回来住了。”
“真的?”
看到他点头,我始终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孟知佑摸了摸我的头,笑容明亮的低声提醒说,“鸦鸦,别这样失礼,这可是关澄的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