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晚,冲进来看到蒙住的棺材就双腿一软,跪在地,用力抓着他的手臂,说不出一个字。
他慢慢扭头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木木的哑声说,“鸦鸦,我没有外婆了。”
那是唯一疼爱他的亲人。
眼泪抑制不住的涌出来,我紧紧抱着他,“没关系,还有仔仔,还有我。”
关澄和孟知佑都留下了,在这种特殊的场合也没有硬吵着争风吃醋,只默默的陪着我。
第二天,孟知礼也赶了过来。
他的脸上流露出长途奔波的倦色,神色凝重,看到披麻戴孝的我后才骤然松了口气,走上前,“鸦鸦。”
我眼圈通红,跪的腿麻,看见他了,低声说,“你不用过来的。”
听孟知佑说他接手了孟家的公司,忙的脚不沾地,在我们旅行的时候也没办法赶过来,只能干嫉妒。
他凝视着我,轻声说,“是你说的,不想一直跟在身后的话,就走到你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