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侍者扬眉,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又很快回来。安愿靠坐在椅子里,面色如常,等到那侍者走近了,她才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精致礼盒。
如果没有猜错,那礼盒里大约装着的是戒指。荆复洲把礼盒接过来,安愿忽然心生惶恐,她眼神摇晃的看他,终于明白这一晚上他都在焦灼着什么。
在她处心积虑要将他推进监狱的同时,他为她策划了一场惊喜的求婚。
眼神落在小小的礼盒上,安愿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震惊,喜悦,甚至是喜极而泣都不过分。在礼盒打开的瞬间她还必须落泪,跟所有被求婚的女孩一样,去满足荆复洲的大男子主义。可这一秒她什么表情都做不出,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的太明显,安愿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荆复洲打开礼盒,餐厅惨白的光照在里面的钻石上,竟也让人觉得流光溢彩。安愿是不认识钻石的,但荆复洲买来的,必定价格不菲。她捂着嘴,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才终于伪装回那把柔软的嗓子:“……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