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大人站出来,锣鼓敲两声开嗓后,说:“诸位,今日驱逐情楼无关情义深浅也,乃下等妓籍公然与士官械斗,毫无敬畏之心,乃不敬之罪,此其一。
其二,发生私斗后,情楼非但不闭门自省,反大张旗鼓宣扬情楼名声,败坏皇城风气,此违背公序良俗、怠害无穷矣。
是以,本官执以封楼驱逐皇城。万望诸位能有序让开道路,忌扰乱朝廷办案。”
街道上窃窃私语喧嚷了一阵,渐渐挤开道路。
显然,民不与官斗,而且为情楼做的什么主,没见官爷都不理睬,且他们并未喝退艾姓人一路跟随送行,这已是律法之外的人情了。
信王在刚才铜鼓响后,已把楼下之事抛到脑后,坐回宽榻上,与一直坐那儿不关心事态的虞国公闲话聊茶。
虽不刻意,但言谈间的从容潇洒,已觅见交手成功后的飞扬心情。
严青站在窗口,透过屏风能隐隐约约看到那边的轮廓,心里不悦盛然,失败了吗。
此时皇宫里。
皇上:“蕊儿可真是朕福星,听个只言片语即可为朕想到敛财之策,不像那些群臣,天天只会跟朕嚷着国库缺银,怎么不见他们想办法开源节流,废物!”
王贵妃也欣喜高兴:“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气,皇上晚上去臣妾那用膳可好,皇儿可想念父皇了。”
皇上应允。
王贵妃喜滋滋地离开,她也没想到锦囊能如此妙用,只需踩着那个官员的后脚进去,听完‘风尘情意’,一面抱怨信王炙手可热、冷酷无情,一面逗趣般提出奇思妙想,完全一副作怪的模样,竟然真的被皇上采纳了去。
楼下人群渐散,也有部分人跟着队伍送出城的。
城外已经安排有人接应,那是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