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不然那中人也不能与他周旋几月。
所以他头婚、她二嫁,算她找着良人了,怎么说丞相家的官家娘子,也是清白清贵的,比她再给达官贵人当填房,或就算再找有功名的,能有他这般出身?
虽然这出身婚后就不要提了,但婚前还是能替他长长优势的。
楚词方方面面都想过了,觉得她也知道自己急娶,多在她眼前转几圈,她该明白过来心意、主动示好了吧?毕竟她有经验,咳咳。
艾冬见此人又转回来,狐疑出去问:“请问兄台可是有事?”
楚词打量他,也就比他白皙一些:“你是?”
艾冬更见疑虑:“在下育婴堂的账房,你在此多有徘徊……”
“哦,正好,我有捐助之意,是找你吧?”楚词更放心了,怪不得站她旁边不敢离去,也不敢近身,身份太低啊。
稳了。
楚词跟进去,但见她没有反应,难道是矜持了,也是,不给她几个暗示,她定是不敢肖想他的。
“夫人,好巧。”够没话找话了吧,懂意思?
严青懂才怪:“嗯,巧。”都在外面看那么久了,还巧?有病。
艾冬心里一紧,冲着她来的?“……这边跟我来。”
楚词看着她,不再说两句?“上次夫人请的茶很好喝。”
严青奇怪地看他,想想,酒楼的茶,与她何干?哦,免费的好喝?她也深有同感,不过他是挑衅?毕竟她出钱了。
艾冬冷下眼:“这位先生,您要捐资多少?请这边与我走。”
楚词看看他,催这么紧,故意的?也是,男人谁不懂谁,在她当前,怎么也要显露几分财力:“惭愧,楚某是上京赶考举人,囊中也是羞涩,只能挤出十两银子。”
看向她,怎么样,够一贫如洗、可怜清白吧,但足够善心,所以赶紧伸个梯子,他马上顺着爬。
艾冬微愕,阶级压迫让他躬身拱手施礼:“在下刚才冒犯,举人老爷乐善好施,是我们之福,这边请。”举人也不能打她注意!
严青看着他们,请了几回了?莫不是装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