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让虞国公记在了心里。
严青吃惊,没想到他竟能屈能伸,退让至此,又不由敬佩,思维发散到朝堂上,或许这就是当朝超一品大员的心胸气度?
他又是否看出她的小伎俩?
严青真想跟他智斗八百回合,但……严青硬下心肠刺激:“你与我,不过是寻求背情刺激,如今几次迎合,你还不够吗?”
“你是这么想我们的?”虞国公已经起榻宽衣。
肉肉冲过来,在他不远处炸毛低吠。
严青看到肉肉,瞬间响起刚才在床边胡闹之事,还有他都不放下床帐,顿时气得……“它刚刚是不是都在!”
她自己知道答案,却还不愿相信地想从他口中得到相反答案。
虞国公看她一眼,笑了,想说世子第一天管庶务,除了给她挑手镯,还找专门驯养猫狗的下人,准备给她送来,显然还不死心。
严青已经抿唇,回过理智,放下不相干话题,再问:“我刚才所言,你意下如何?”
虞国公又没开口的性致了。
看那只冲他低吼威胁的肥狗,胆子倒是很肥,突然道:“它是公是母?”
说着不等她回答,已走过去几步要检查。
肉肉夹着尾巴边低吠边后退,最后被逼急了,跑到她这边汪呜。
严青捂脸,她当初就说要的大狗,大凶狗。
见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笑,她脸就通红,拍下前爪扒床汪呜汪呜冲她娇娇嫩嫩求助的肉肉,破坏气氛!
眼见他转身要走,不得不遮被前倾,再次追问:“问你话呢,你……”
“不如何。”
严青气得想扔他玉枕,才发现枕头早被她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