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回忆,神情有些恍惚:

“我记得,她刚来到学院的时候,活泼又顽皮,从来不好好上课,总是跟我嬉闹。那时候她是学院唯一的雌性,我担心她会被雄性骚扰,每天寸步不离地跟在她后面。谁知道,她竟然还想主动和雄性搭讪,被我制止了。”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笑容里满是长辈对调皮晚辈的纵容与无奈。

“可是后来,她开始变了,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她还是会笑,只是我总觉得她的笑意不达眼底。”

杜克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又重新挂上了伤痛而沉重的表情。

“直到有一次,我带她上机甲实训课,发现她的爪子受伤了,一条很长很深的伤口。我不明白娇贵的雌性怎么会受伤,于是我怀疑是不是西奥多中将虐待她。可她只说不是,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后来她的身上再也没出现过伤痕,我也就打消了怀疑。”

这位中年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那双灰蒙蒙的眼里似有水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