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浔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甚至听见头顶的呼吸愈发急促粗重了。
全身烫得像是被煮熟的红虾,双手撑在雁归来的胸膛上,再次奋力挣扎着起来。
这么一动弹,头顶传来男人吃痛的闷哼声。
不像是装的。
刚才她使的劲儿确实是挺大的,就是不知道伤到雁归来哪里了。
叶浔不敢动了,按捺住羞赧的心情出声询问,声音却因为频率过快的心跳而有些结巴。
“你怎……怎么了?”
雁归来低哑的嗓音像是在压抑着痛苦。
“刚才你一动,膝盖骨压在我腿上了,好疼。”
最后“好疼”那两个字听起来委屈极了,如同在外受到欺负,委屈巴巴地向家长告状的小朋友一样。
这种情形出现在雁归来身上并不突兀,叶浔更加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