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独行。

如同烧红了的烙铁,又烫又硬。

劳瑞斯收到的压迫感是最强烈的。

刚才心里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煎熬。

摁在叶浔后腰上的手掌持续发热,蠢蠢欲动地摩挲了几下,恨不能把轻薄的病服撩起,伸进去游移才好。

黑暗中,从他左侧的床上传来一声极低的气声。

“应该可以吧?”

右侧的人压低嗓音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