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

后退的小动作被邢烈瞧见,眸中的寒光更甚。

他收敛了笑容,分叉的信子从口中一闪而过,“嘶嘶”的声音听得叶浔胆战心惊。

“怎么,才几日不见就把爸爸忘了?是不是要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叶浔没敢说话,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被男人侧身就要从门缝中挤进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够了,邢烈。”

一条胳膊拦住了邢烈的去路,从衣袖起伏的线条中依稀能看见紧绷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