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后的叶浔随后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也许是心里记挂着重要的事情,叶浔醒得比以往都要早。

旁边的枕头已经没了余温,看来邢烈很早就出门了。

她幸灾乐祸:“嘿嘿,忙死你这条毒蛇。”

当视线迫不及待地转移向床头柜时,嘴角的笑容挂不住了。

床头柜上空空如也,和她的脸一样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