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

岩羊耷拉下耳朵:[那个会响的东西被其他岩羊带回去了。]

它转身对着羊群发出几声短促的叫声。

转而对徐楹道:[不过只准你一个人靠近族长,其他两脚兽都离远点!]

在领头岩羊的带领下,徐楹一行人踩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一处背风的岩壁前。

还未进洞,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咩疼死老娘了......]

这声音虚弱却中气十足,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清晰。

领头羊回头看了徐楹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和期待。

岩洞并不深,但足够宽敞。

借着洞口透进来的光线,徐楹看到二十多头岩羊正三三两两地卧在干草堆上。

雌羊们将幼崽护在中间,警惕地注视着这群不速之客,雌性岩羊会和幼崽群居,而雄性岩羊则是独居或者拉小群活动。

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岩羊特有的气息,混合着一丝血腥味。

洞内最深处,一只年迈的雌性岩羊正侧卧在铺得最厚的草堆上。

它右后腿肿胀得厉害,皮毛下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明显已经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