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羊接触,嗅到香薰味中熟悉的羊的排泄物的味道,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了。
徐楹一字一句道:“一周前的那个晚上,你把这两头羊塞到面包车上,它们还尿在面包车车厢了。”
田朗心里凉飕飕的,没想到徐楹居然能从这两头羊嘴里问的这么清楚。
他试图狡辩:“你别乱说,我车里有股味儿,是因为在县里边帮老板送了五笼活鸡,那些鸡屎尿拉我车上了!”
徐楹“哦”了一声:“那我们现在大家伙儿去绿洲边缘的坎儿井干芦苇丛看看吧。”
“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惊喜呢。”
田朗登时脸色煞白。
徐楹清楚的将田朗干坏事的过程也说出来:“你那天晚上拴着这两只羊在那抽烟,还差点把干芦苇丛烧掉了。”
她让乡亲们看被牵连的那只羊的屁股:“这头左耳有伤痕的羊,它屁股上的毛就是被燃起来的芦苇丛烧焦的。”
一只羊被这么多村民看着屁股,还怪不好意思的,羊脑袋羞涩的垂下去。
“诶,我前天去过干芦苇丛,砍些干芦苇用来烧火。”
一位村民一拍脑门,想起了重要的事:“我在芦苇丛看到个烟盒子,是玉洲牌香烟,咱们这儿村民抽的都是雪莲牌的,玉洲牌只有县里才有得卖!”
灰衣大叔闻言顿时变得愤怒起来,攥紧了拳头。
他记得田朗给自己散烟的时候散的就是玉洲牌香烟!
此时已经不需要再去干芦苇丛旁,大家已经相信了徐楹所说的,对田朗的好人滤镜已经开始碎了。
徐楹又适时添了一把火:“乡亲们,你们认识田朗多久了?他这些乐于助人的事是不是都在最近发生的?”
大胡杨村的村民们听到徐楹的话,脸上的神情都顿住了,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