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就好交代给人去做。”
那大夫眼见是在问自己,手中握着的笔稍稍停了下,抖了两下方才写好的药方,正要沉吟着出声
薛年玉冷然问:“我身子近来反复不成,今日又疼得厉害,大夫你真瞧好了?”
这大夫也时常出入大户人家诊病,哪里不知到这话的意思,又知这人是赵王侧妃,远不是自己能开罪得起的。
沈栖不由冷笑一声,“薛侧妃的是慢症,慢症……”
薛年玉甫的撑起了身子,依旧不肯有半点转圜余地,“沈栖!……呵,好个镇国公府!”她此来身边只带了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方才从外头回来。那丫鬟名唤峨眉,生得黝黑粗壮,倒更像是粗使丫鬟。
峨眉一进门就当即小跑着去了薛年玉的软榻前,伏在了地上,神色焦急的问:“侧妃娘娘,您什么了……”转过头又对着沈栖等二人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这么欺负薛侧妃,是完全部不将赵王府的人放在眼里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