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媳妇小孙女都在,陪着苏老太太用早膳。
仆妇到萱草堂的时候,早饭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众人正和苏老太太说笑。
二姑娘一向会逗趣,挽着老祖母的胳膊,给她讲昨日看的一本新话本。
“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小少爷历经坎坷,终于寻得了证据,敲登闻鼓告御状,洗清了他们家的罪状,而后与未婚妻成婚,次年秋闱,竟高中状元,骑马游街,好不威风。”
苏老太太听了这结局,笑着摇了摇头:“这也就是话本子上的故事,洗清罪名哪有那么容易。就算走了大运,得以洗刷冤屈,那除了逃走的小少爷,他们家里人也早就死的死,葬的葬了。”
“写戏嘛,自然要圆满一些。”二姑娘笑道。
众人说笑一回,苏老太太便让他们下去歇着,于是都散了。
仆妇搀着苏老太太往里屋去,将小丫头打发出去办事。等到室中再无他人,仆妇方才将那个紫檀木漆盒拿出来,轻轻跪在地砖上。
苏老太太纳闷道:“这是做什么?”
“给老太太请罪。”仆妇低垂着头道,“奴今日奉一位老爷之命,特意给老太太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