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他吃了一个丝窝虎眼糖,又去拿石榴吃。
其他小伴读的注意力却全被丝窝虎眼糖吸引了,都盯着食盒,却不敢拿,直到内侍给每人都发了一盘零食,这些小伴读才拿起丝窝虎眼糖吃,一个个吃得眼睛发亮。
朱厚照见他们这模样,特意上前问:“要不要再给你们拿几块?”
小伴读们面面相觑,都没说话。
少顷,才有一个身量较大,看着老成的小男孩开口答道:“谢过小爷,这些点心已经够了,无需再加。”
见有人搭话,朱厚照也松了一口气:“那便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的乃是左春坊左中允之子,唤作杨慎。”
说了两句,朱厚照想起一事,回首问门边侍立的胡辅:“对了,先生们那里可有茶点?”
“回小爷的话,也备下了。”
既然是要送吃的,秉着“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的原则,张羡龄便吩咐甜食房给讲读官们备一份点心。
孩子在人家手上,虽说有身份压着,这些讲读官不敢不尽心。但能与先生们搞好关系,到底是一件好事。
等到朱厚照放学归来,张羡龄听胡辅汇报了这件事,微微有些惊讶。
这小不点年纪小小,倒还挺管事的,晓得问一问同学和先生有没有的吃。
晚膳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圆桌边,一岁多的朱秀宁和朱厚炜也坐在特制的婴儿餐椅上,他俩如今已经可以吃米糊糊等辅食了。
张羡龄夹了一筷子粉蒸肉放到朱厚照碗里,笑着问:“今日上学还好玩么?”
“挺好的。”朱厚照两手捧着碗道,“课间餐也好吃。”
“同学相处得怎样?”
朱厚照想了一会儿,才道:“他们不大和我说话,只有那个叫杨慎的还理一理我。”
张羡龄安慰道:“第一天见面总是这样的,等以后熟悉了就好了,你也可以领着他们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