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让我碰这些危险的运动。”
虞微年并不意外,他认识的很多朋友,家庭给出很大的自由度,但不允许碰极限运动。他故意调侃道:“家里这么宠你啊。”
柏寅清:“其实不是……”
但柏寅清又不知如何解释。
他家里人算不上“宠”他,只是因为他是家中独子,又是唯一继承人,家族对他有极高要求。又因他童年时期被绑架过,家里将他看得很严,任何危险的运动都不允许碰。
哪怕是学习马术,周边也会配备完整的、随时待命的医疗团队,所处空间有无数监控。他每分每秒都活在监视中,被层层严密地保护着。
“不会正好,我可以教你。”
虞微年侧着头,将侧脸躺进柏寅清的掌心中。他偏首注视着柏寅清,睫毛随着眼睛眨动而轻轻地晃,“我很擅长做这些事。”
大一新生已开始正式上课,除却七点的早自习,柏寅清还有一上午的专业课。为了保证休息时间,他最好在今晚门禁之前赶回宿舍。
但柏寅清选择了最麻烦的选择。他今夜要与虞微年一起度过,等到次日五六点,打车回学校。
虞微年倒是随便柏寅清,等他吃完正餐,他又睡了一会,中途自然还是被柏寅清拥在怀里。他算是明白了,柏寅清现在很黏他,寸步都不想与他分离,就连他上厕所都要与他同行。
虞微年遇过黏人的,但没见过柏寅清这么黏人的。他觉得挺新鲜,看出柏寅清许多试探行为,他也存在放纵心理。
深夜,柏寅清拥着虞微年入眠,虞微年熟睡的眉眼低垂,睫毛浓密而卷翘,眼尾有着许些湿意,像倒映在湖水中的一汪弦月,静谧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