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淋漓,唾液自嘴角滑落,又打湿了下巴尖。
没多久,柏寅清的掌心与沙发也一片湿濡,透明水色到处都是。
酥麻电流感自口腔蔓延开来,虞微年头皮发麻。可他嘴巴被堵了个严实,又被钉在手上,偏偏还在一起擦枪,一心多用的他,此刻连一句成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多久,虞微年反应很大地推开柏寅清,但柏寅清却趁机吻得更深,放肆地舔着他的喉咙。
终于,他神色空茫,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哼声,继而迅速地喘着气。
唇色嫣红,又有些火辣辣的,滴着透白的水。
虞微年靠在柏寅清怀里,浑身浮着一层热汗,发丝湿漉漉黏在肤肉上。
一副仍回不过神,瞳孔涣散的表情。
柏寅清被浇了个正着,他看着虞微年失神的模样,低头舔舐着虞微年眼尾的泪水。
紧跟着,他的脸被一把推开。
“行了,可以了。”虞微年刚结束一次,又觉体温有些发烫。他伸手检查了一下,哑声说,“现在可以了。”
柏寅清呼吸陡然一乱,“嗯”了一声。
虞微年:“等等,你买套了吗?”
“……”柏寅清低声说,“你不是说你……喜欢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