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

他们毫不掩饰对虞微年的崇拜,又有人起哄着要让虞微年教教他们,还有人不服输,非要再来一局。

杭越:“你们还是别自讨苦吃了,你们虞学长会算牌。”

虞微年之所以能在任何场合游刃有余,不单纯因为他的背景。他的聪明体现在方方面面,学习、社交、娱乐……他几乎是个全才。

四周视线变得更加崇拜,虞微年早已习惯这种注视,丢下一叠牌:“还玩儿吗?”

他对这些游戏没什么兴趣。

太简单,也太过无趣。一直赢,没有挑战性。

虞微年漫不经心地托腮,懒散的语调透着几分无聊,像一只慵懒又倦怠的狮子,随意晃着毛茸茸的尾巴。

“当然玩!”他们兴致慢慢起来了,“但学长,你先说惩罚呀。”

游戏输了的人,要做惩罚。

虞微年手指轻点太阳穴,似乎正在思考。但了解他的杭越知道,他根本懒得想。

杭越:“一个人的脑力有限,能想出来的惩罚也有上限,而且你们虞学长肯定不舍得玩得太过火……不如我们每个人在纸条上写下惩罚,然后放到纸箱里,轮到谁做惩罚,直接抽就好了。”

“这样玩,是不是会更有意思?”

虞微年极轻地挑了挑眉,这就是杭越说的“操作”?他没和杭越提前通过气,因为他信得过杭越,杭越不会让他失望的。

原本意兴阑珊的他,慢慢也有了兴趣。

“好啊。”虞微年说,“你们觉得呢?”

“好啊!这也太刺激了,不行,我得写点有趣的。”

“写什么好呢?我要写吹一整瓶酒……”

“喝酒有什么意思?我要写联系前任,说还忘不掉你……”

“你这招太损了真的!你就不怕自己做惩罚吗?”

说这话的人,随意地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啊,反正我全网无前任,有也不承认。”

一张张写好惩罚的卡片被丢进纸箱内,像不断往火箱内添柴火,未知的惩罚与劲/爆的内容,让气氛变得更加躁动。

方才输了的人,需要往里面抽惩罚。有的人抽中的是问题,有些人抽中的是大冒险。

“和在场一位异性和交杯酒。”

“查看手机浏览器搜索记录。”

“第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

惩罚做了几轮,他们准备玩下一个游戏时,门口传来许些动静。

厚重的雕花金属门被推开,外头的音乐声传来,裹挟冷冽的气息。虞微年下意识偏了偏首,望见门口站立一个高挑身影。

看不清面庞的黑色剪影,却将宽肩窄腰的身材优势勾勒到了极致。柏寅清孤身一人站在不远处,在流动的光影映照下,与被人群簇拥的虞微年,遥遥对视。

虞微年收回目光,像完全没见到柏寅清这个人。四周多少有人注意到了柏寅清,他们下意识看向虞微年。

前不久,虞微年还在高调追求柏寅清。可现在……

他们怎么跟陌生人一样?

但没人敢问,气氛一瞬寂静下来。反倒是虞微年,神色自若:“愣着做什么,发牌啊。”

时间再次流动,柏寅清走进包厢,随后是他的室友。原何熠爱玩,所以往人多的地方凑,剩余几个都是来凑热闹的,尽可能挤在角落。

柏寅清很少参与这种社交场合,包厢装修得典雅而富有韵味,耳畔的音乐同样富有格调,并没有想象中的低俗。

但还是太吵了。

尽管坐在角落,但人群仍然给柏寅清带来一种不适感。他不喜欢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