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离开,他们怕虞微年生气。
“要是有什么事,给我们写信。”杭越说。
褚向易烦躁地踢走路边石子,走时还在骂:“什么破地方?连电话机都没有!”
虞微年选择这里,本就为了散心,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一个人自由自在生活的滋味,的确很美妙。
但不知道是不是虞微年太敏感了,他总觉得暗处有一道目光,在一直注视他。像阴雨天甩不掉的湿黏感,如影如随地缠绕。
虞微年睡觉不喜欢拉窗帘,他喜欢清晨苏醒时,望着门口的小桥流水。有时候他也会看到有一只鬼鬼祟祟的小白猫,顺着门缝钻进院子里。
清晨半梦半醒间,他总觉得有人在窥伺。可他确定过,周围没有其他人。
每当虞微年出门晒太阳,又或是在院子中拨弄花花草草时,被窥伺的感觉尤其强烈。
难道真有人在偷窥他?
虞微年仔细想了想,也觉得不大可能。也许是最近丈夫刚刚过世,他太过敏感,所以容易多想。
这一天,他刚出门,却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嫂子!”一个年轻的男人在门口蹲守很久。原本阴沉复杂的面庞,在看到虞微年后,如雨过天晴般骤然明朗。
虞微年眉头一紧,立刻扭头就走。
“嫂子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