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皮衣内,覆盖一层并不夸张的漂亮肌肉。皮肤尤其白皙,却因被人常年过度开发,点缀在其间的嫣红异常鲜艳,边缘似朝外扩散,透出一股淡淡的、像果冻般的樱粉。
比例极佳的身形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中,俊美深邃的面庞映照着霓虹大厦灯光。朦朦胧胧,极具美感。
“柏寅清”目不转睛地盯着,好一会儿都没挪开视线。
“怎么一直盯着看?”
虞微年将散落的发丝往后撩,露出完整的额头。他牵住“柏寅清”的手,往心口附近摁。
他的声音混合酒气,带着几分含笑的沙哑:“你不想摸吗?”
“你以前很喜欢这里的。”
“每天晚上都要我喂着睡……”
呼吸登时变得急促沉重,“柏寅清”浑身绷紧,颈侧与额头因忍耐而浮现许些青筋。他努力稳住心神,好不容易挥去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阴影却慢慢笼罩下来。
“柏寅清”瞳孔放大,他眼睁睁地看着嫣红放大、再发大,最后近无可近。
竟是虞微年自己喂了过来。
“就像现在这样。”虞微年低低笑了声,“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吗?”
“乖孩子,吃吧。”
刚维持好的理智瞬间崩塌,冷淡面庞被迷茫取代。“柏寅清”不敢相信唇中的触感,像一团刚出锅的嫩豆腐,绵软而富有弹性。
他犹豫很久,试着抿了抿,力道没个轻重,反倒惹来虞微年的轻哼。
虞微年一把拽起他的头发,湿红的、浮着醉意的眉眼满是不悦。
“好好做。”他慢喘着气,“别像狗一样咬,嗯?”
“……嗯。”好一会儿,虞微年才得到对方的应声。
酒精上头,酥酥麻麻的电流感扩散。虞微年思绪在放空,呼吸跟着混乱,胡乱哼哼着。
他又隐隐感到有些不对,为什么今天“柏寅清”如此生疏?
虞微年来不及多想,感觉又上来了。他捉着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掌,搭在身后,又小声催促着。
“摸摸我。”
“……”
“柏寅清”无措又紧张,他问:“怎么摸?”
“你跟我装什么纯?”虞微年冷哼道,“快点摸,等摸完,我再让你舔。”
纤白手指若有若无地蹭过男人滚动不止的喉结,他又低低地笑了声,“……然后再让你放进来。”
“……”
半醉的虞微年总算嗅到不对劲,“你今天怎么回事?好奇怪……”
怀中的身躯绵软,触感极佳,又十分主动地说着调情的言语。可“柏寅清”比谁都清楚,一旦虞微年知道他是谁,便会立刻收回所有温情。
“柏寅清”胸膛不断起伏,眼底浮上一抹暗色。凭什么?
凭什么未来的他能有这样的待遇?
他们是同一个人,凭什么未来的他能有,他却不行?!
妒火能彻底摧毁一个人,让人沦为丧失理智的野兽。“柏寅清”喉结滑动,他不断回忆着先前看到的画面,模仿未来的他,去做。
但他毕竟还是初学者,理论与实践又是另外一回事。指尖刚刚触及柔软而细腻的肤肉时,他便忍不住手抖。
虞微年被刮蹭了一下,醉眼迷离的表情空白一瞬,跟被卸了力般伏趴在男人身上。他细细地喘了两口气,才笑着说:“故意的?”
“……不是。”冷淡男声浮现起几分紧张,“柏寅清”原以为是弄疼虞微年了,可看虞微年表情,似乎又不是。
虞微年趴在男人身上,神情餍足,伸出舌尖舔着男人的喉结。
“继续。”他命令道。
“柏寅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