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换下一个人。但很奇怪的是，他很少产生这样的念头。

这两年来，他没有觉得无趣过吗？当然会有。和一个人朝夕相处那么久，是人都会感到腻、厌烦，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

可每当虞微年还来不及将这样的想法放大，柏寅清总会找到新的方式，让他重新找回新鲜感。比如玩一些不一样的，调动他的情绪。

虽然这都是虞微年玩剩下的，但和柏寅清完，又是不一样的刺激体验。

以前虞微年是在不同人身上找新鲜感，可现在，他和同一个人，将这些早就腻了的事重复无数遍，一次次重新产生新鲜感。

虞微年也当然知道柏寅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听话，柏寅清的乖巧，不过是收敛了心思，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看起来温顺、体贴，实际骨子里仍具有猛兽的本性。

那又怎么样？重要吗？虞微年向来不在乎这些，论迹不论心。

况且，他每天看柏寅清演，觉得有趣极了。

他从来没有谈过这么有意思的恋爱。